2019年9月19日星期四

谈谈我认识的程渊


                     

程渊被抓了!

听到这个消息,确实让我震惊了许久。在我印象中,程渊态度温和,其所在广州、长沙的团队也一直专注于反歧视等公益活动,算在公益圈小有名气。这次程渊被冠以如此重的“颠覆国家政权罪”,思来想去,事情似乎并不简单。回想我与程渊的相识及交往,再联系香港反修例风波,似乎能从中找到一点答案。

2017年秋天,在一次朋友聚餐时,我认识了程渊,其当时是长沙富能公司的负责人,同时也管理着广州一家公益机构。程渊对我法律人出身的背景较感兴趣,介绍了其长沙公司所做的法律咨询工作,随后我们便互留了联系方式,此后陆续在一些具体法援案例上有过交流。2018年初,程渊联系我,称手中有一个维权律师项目,询问我是否愿意参加。因个人事务繁忙,我没有立即答应程渊,但出于对朋友的支持,我不时向他打听项目开展情况,他也会将一些活动与我分享。
一次聊天中,程渊无意中提及维权律师项目的资金来自香港,称他在与国内公益组织合作的同时,也与香港的机构、组织开展合作。我就此与他探讨接受境外资金是否合法,程渊认为资金来源不重要,重要的是钱花在哪里,称2017年新出台的《境外非政府组织管理法》对境外NGO在华活动限制严格,认为这并不利于国内公益事业的发展。关于“拿了境外的钱就是违法”,程渊表示自己有不同的理解。

在与程渊的接触中,我慢慢知道,原来他在长沙的富能公司成立以来没有开展任何实质业务,维持公司运转的资金全部来自境外机构,其中就包括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开放社会基金会等老牌非政府组织。上网一搜,这两家组织可不简单。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江湖人称“第二中情局”,资金主要由美国国会拨款,历任主要负责人都有官方背景或与美国政府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该基金会名义上宣称“向全世界推广民主”,暗地里却在各国策划掀起“民主运动”,从“阿拉伯之春”到香港“占中”,背后都有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的影子。开放社会基金会创始人乔治.索罗斯则公开宣扬以非暴力活动来增进民主政治,借资助各国民主运动,向世界输出美国意识形态及价值观念,在乌克兰、埃及等国政变中,索罗斯开放社会基金会秘密向反对派提供大笔政治资金,在促使执政党倒台,实现政权更迭中发挥了巨大作用。

此次香港“反修例”运动中,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索罗斯开放社会基金会被曝出在幕后组织、策划、指挥并提供物资,显然已经成为破坏香港稳定的最大黑手!索罗斯还被爆与黎智英勾结,企图做空港股谋利,联手策动金融战,配合“颜色革命”。这么一想,富能公司作为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等境外非政府组织在境内的代理机构,公司负责人程渊以“颠覆国家政权罪”被抓也就不奇怪了。“公益”想必也没那么简单。

作为程渊的朋友,没能规劝其走正道,我感到万分后悔。只希望程渊迷途知返,诚心认罪悔罪,不要让家人、朋友再为其担忧。

2019年9月8日星期日

不祥的预兆



   【摘要】这篇评论是作者在礼乐滩海域发生撞船事件一星期后发表的他认为,菲律宾反对派激烈的反应使“菲中双方签署的协议变成一文不值的废纸”。作者排众议,使主流社会知道一个铁的事实:礼乐滩虽然是在菲律宾的专属经济区内,但不在18981210日西班牙与美国签订的《巴黎条约》的分界线之内。中国对这一地区的权利是建立在“U形线”的基础上的,并且由于这条线不在“巴黎条约”的划分范围内而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加强。既然菲律宾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可以把沙巴作为群岛的一部分被列入“历史权利和法律权利”,作为菲律宾对其主权声索的依据。那么,中国在上世纪四十年代根据“历史权利和法律权利”作为对南海诸岛主权声索的依据,当然也是毫无疑义的。正因这样,杜特尔特政府允许中国渔民在礼乐滩海域捕鱼,这完全是符合国际法。作者认为,反对派质疑杜特尔特总统违宪,无疑是“莫须有”的指控。这篇文章发表至今巳经二个月,在这段时间,反对派乃至杜特尔特政府团队中的亲美力量都阻挡不住杜特尔特总统坚定的对华政策。全文翻译,与读者分享。译文如下:

  “我们的船在这一带干什么

  南海的礼乐滩,位于巴拉望海岸附近的菲律宾专属经济区内,其面积约为8,866平方公里,大部份是水下环礁。最近,此岛礁滩沙引起了人们注目,菲律宾、中国越南和台湾加强其声索的基础并不是主权。更确切地说,这是因为美国地质调查局发现该地区蕴藏著大量的烃。据美国地质勘探局的评估,这个地区下面蕴藏的天然气储量为0.85.4(意味2.5亿桶)7.655.1(平均25.5)万亿立方英尺之间。据估计,整个南中国海含有约110亿桶石油和190万亿立方英尺天然气。

  201811杜特尔特总统和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见证了菲律宾外交部长泰迪·洛辛和中国外交部长王毅签署的谅解备忘录。反对派参议员安东尼奥·特连尼斯得到备忘录草案。备忘录表示“南海的联合勘探将符合‘相互尊重,公平互利,灵活,务实和相互尊重’的原则”。

  根据联合国海洋法规定,任何国家都不能对这个地区水体行使主权,因此,菲律宾和中国都享有其在该地区的自然优势。礼乐滩(我们则称为“勒道滩”)位于我们专属经济区内,但不在18981210日西班牙与美国签订的《巴黎条约》的分界线之内。到目前为止,该划界已成为菲律宾群岛的地图,不过,1973年《宪法》对该划界进行了修订,当时沙巴作为群岛的一部分被列入“历史权利和法律权利”,作为我们声索的依据。中国对这一地区的权利是建立在其所谓的“九段线”的基础上的,并且由于这条线不在“巴黎条约”的划分范围内而得到了一定程度的加强。


  问题是菲律宾与中国签署谅解备忘录之前,能源部一直向国有的菲律宾国家石油公司和几个在该地区从事石油和天然气勘探和开采的外国公司发出服务合同,但主要是在国家的专属经济区。菲律宾能源部发的服务合同第72号,是授权由曼努埃尔·V·潘希利南(Manuel V. Pangilinan)控制的PXP能源公司在礼乐滩水域内勘探石油和天然气。由于无法解释的原因,能源部还签发了57号服务合同,以支持菲律宾国家石油公司。据菲律宾总统府所称,服务合同第57号涵盖巴拉望西北部,而服务合同第72号则涉及礼乐滩。因此,第57号服务合位于无争议区域,而礼乐滩则有争议,这需要其他各方达成协议才能实现交易。

  出乎意料的是,菲律宾能源部在2014发布了停止令,称巳经批准的服务合同第72号因不可抗拒力而停止。许多人认为菲律宾国家石油公司希望与中国海洋石油总公司签订57服务合同,而该地区的此类勘探活动可能会给PXP能源公司造成灾难。必须考虑到我们与中国签署的谅解备忘录,是参考了菲律宾“宪法”第XII条第2款。中国可以接受对我们有利的60-40条款。


  但是,如果要求与中国海洋石油总公司分享类似它的国家能源公司——菲律宾国家石油公司,并根据“宪法”第XII条第2款的规定,这个主张是否会与私人公司PXP能源公司保持一致呢?请不要忘记,PXP能源公司拥有77.5%的控股权,而服务合同第72则持有70%的股权。

  我们只能推测,中国海洋石油公司与菲律宾国家石油公司的合资企业不会为私人公司提供利益,就像阿罗约(Gloria Macapagal Arroyo)政府把马拉帕亚(Malampaya)天然气项目的90%股份分配给蚬壳公司、雪佛龙‧德士古(Chevron Texaco)以及洛佩兹公司才拥有EDC公司,使菲律宾国家石油公司最后只得到了不到5%的份额,这也澄清了服务合同72被停止的原因,因为担心中国可能会给予更多的份额,而这种份额最终只会落入私营公司的手中。有人甚至怀疑前外交事务秘书阿尔伯特·德尔罗萨裡奥(Albert Del Rosario)持有PXP能源公司的股权,这就是该项目为何一直在汹涌的水域航行的原因。


  菲律宾被撞击事件是一个不祥的预兆,这表明菲律宾与中国的油气勘探合资协议可能没是一个良好的开端。没有人能说它是故意撞击的,或者甚至是一艘中国船撞向了我们的船。令人惊讶的是,美国媒体,拉普勒,ABS-CBNGMA-7,本地有线电视新闻网,以及他们在南海的政治分析家Jay Batongbacal都很快得出结论说,这是一艘中国船只撞毁了我们的船只。好像发生的时候他们就在船上。此外,还有许多问题,例如为什么这艘渔船在凌晨时分停泊在那

  菲律宾国防部长德尔芬·洛伦扎纳(Delfin Lorenzana)对此事件的指责是愚不可及的。他说,“我们最强烈地谴责中国渔船及其船员放弃菲律宾船员的懦弱行为。这不是一个负责任和友好的人的预期行动。“许多人想知道当机组成员承认事件发生在夜晚的黑暗中时,洛伦扎纳如何设法识别中国船只或更多地将其归类为渔船。在意识到他的下意识反应存在严重缺陷后,他突然撤声称他不确定这是一艘撞击我们船的中国船只


  由于缺乏证据来确定撞击我们船只船只,我们的船只在那个区域做了什么?这问得好,不能说它是在钓鱼,因为船员承认它抛锚了。有没有可能是挑衅促使另一艘船撞上了我们的船?我问因为以前发生过一起事件,我们的渔船在乐礼滩骚扰中国海岸警卫队的船只,迫使他们使用高压水枪去驱散。

  反对派参议员丽莎·宏提维罗斯称之为“卑鄙和不人道”的,其严厉和激烈的反应,正是他们想要的,是目是要使此地区军事化,以至菲中双方签署的协议变成一文不值的废纸。在这种情况下,美国应该祝贺其代理人拖延了中国在南海扩大油气勘探的行动。